房子建在平缓的坡面,外面是一扇轻巧的黄色油漆纱门,一只胆小的三花猫蹲在纱门门缝向外眺望。我走到纱门边叫了一声“咪~”,它小声回应着后退迎接我回来。但此时不知道这是哪里。

有个骑三轮车的老人呦唤着路过:“卖破烂喽~”。

我说,不要让猫出去,不然它不回来了。

关纱门时看到对面是一排小树,挟来一阵清爽的微风。走进屋里坐在地板上,竟然一点也不凉。奶奶和大姑正在做针线活。大姑说,你留在这里住陪着奶奶也好,楼上还有房间。天气阴暗,但南北通透,整个房间光明舒适。大姑似乎变成了太奶奶,我们三人坐着像儿时度过的每个午后。一瞬间安全感满溢。

忽然大姑又说,妈你一个人住不行,我让XX他过来陪你住。然后又说,不要住在这儿了,住到山上去,那里有座房子,水不要钱,让我们照顾你。

我跟着他们去爬山,光滑的山石上铺着薄雪,我的腰也疼起来,用手一摸发现鼓出来一块。奶奶在雪上爬不上去,我站到后面推着她前行。

有两家建在坡上的小屋。一家是面馆,另一家的面积只能放下一个灶台,有一个男人正在切整齐的羊排。醒来后,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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